遥望浩瀚的星空,每一颗恒星都那么璀璨,哪一颗才是最亮的呢?不知那颗最亮的星球上有没有像冠状肺炎这样的灾难呢?
“呼哧……呼哧………”一听这粗重的呼吸声,早料到是父亲了。我赶忙给他开了门,赶紧用巴氏消毒水擦拭父亲的制服。不久,父亲便倒头睡去。第二日不及我睁眼,他又匆匆离去。
平日里,他干着朝九晚五的工作,这几日却是朝不知何时去,晚不知何时归。母亲也是党员,有时轮到值班,家里空荡荡的,仅有我一人。手机配置不高的我时常错过老师的晚辅,需要打印的作业也时常不能按时到位,这可怎么好呢?
“快点,我真的等不及了,一定要晚饭之前给我送回来,那份作业很重要的。”我忍无可忍,不停地打电话催促。
“好好好………马上!”话筒那头只听父亲疲惫不堪的喘息声和笨重的步履声。
果不其然,父亲又迟到了,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作业,等不及喝口热水,又不见了踪影。
写完作业,看着新闻里播报的疫情状况,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据映入眼帘,无以奉献,只能继续埋头书海。
“看看,是我呀,是爸爸。”视频那头传来父亲戴着红袖套的模样和喜悦的声音。
他一手抱起一只半身大的纸箱,健步如飞,三步并两步跃上了台阶。
“嘿嘿,等会再说,我要送快递了。”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听得我一头雾水,父亲不是公职人员吗,怎么又成送快递的了?
“啊呀,我跟你说呀,这社区外头排着一长串等着送快递的小哥,还有送外卖的,我们自然要先测体温了,这就耗了人家好些功夫。有的收件人电话打不通,我们自然不能放行了,就得靠我们人力往楼上运,也免得邮递员小哥在外头空等。别说,这里空旷还真有些寒风哩。”是啊,看得见父亲身后孤零零的树枝冻得乱颤,就连灌木丛也冷得瑟瑟发抖,沙沙作响。只有父亲的脸颊上还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“不说了,那里有人不戴口罩要出门,到了显示我三寸不烂之舌真功夫的时候了。自己早点睡!”
日暮斜阳,余晖消逝了,留下父亲与战友们捂着口罩,披着月的清辉坚守在岗位上。
整个泰州市仅有不足半百的感染者,新型冠状病毒离我们的太平小城似乎很遥远,这样兴师动众地严防死守似乎不太灵活机动。其实不然,正相反,有了“人民公仆”的坚持不懈才有了我们这个小城的抗击疫情的显著成果。